她顿时语塞，她刚才的确是想问于辉来着，而且是很不厚道的打算骗于辉一次。

那天她放下身段跟程奕鸣要女一号，程奕鸣敷衍了她一阵，迟迟都没点头。

“没时间了。”他抓起她的胳膊，径直走进了楼梯间。

“各位来宾，各位记者朋友，欢迎大家来到电影《暖阳照耀》女一号的发布会！”经纪人热情洋溢的招呼道，台下响起一片掌声。

严妍微微蹙眉，虽然她也觉得相亲这件事有点滑稽，但她只是扮演一个顺从妈妈心意的女儿，没那么好笑吧。

她听出来了，是朱晴晴的声音。

身后传来朱晴晴响亮的哭声，还叫着“奕鸣”两个字。

“他有一些地下生意。”符媛儿回答。

程子同没说话，驱车继续往前。

“管家，你给戚老板沏茶过来。”于父用眼神示意管家，借机确定屋外没人偷听。

当晚他虽然跟着符爷爷出席派对，但他嫌太吵，在酒店的温泉边上，找了一个没人的换衣间看书。

“我问你，你和程奕鸣是不是男女朋友？”他问。

符媛儿冲她抱歉的蹙眉，为刚才没能及时赶到道歉。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到门外程子同的声音响起：“孩子该喝牛奶了。”

他起身揽过于思睿的纤腰，转身离去。

严妍想了想，“你说的这些，我现在也得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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