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不情不愿:“回去那么早干嘛……”她从昨天下午睡到今天早上,精神百倍,一点都不想回去。 陆薄言吻得狂热,呼吸略微有些急促,苏简安的理智几乎要被他席卷,有那么几个瞬间,她真想闭上眼睛,什么都不管不想,就这样沉|沦,可她看见陆薄言的神色……是近乎沉迷的。
“你……”这下,不止是四肢,苏简安的声音都有些僵硬了,微微挣扎着,“你放开我,我要去换衣服。” 一口一个老公,求陪|睡求抱抱……节操呢!还能捡起来吗?
她鲜少出席酒会,并不是她低调,而是她真的不喜欢这些场合,也不大了解这种场合的各种规则。少有的几次经验完全是被苏亦承或者洛小夕逼的。现在她后悔了,当初就应该跟着苏亦承和洛小夕多混酒会的。 “你下班了吗?”苏简安问。
陆薄言太了解苏简安了,母亲连接她的泪腺,只有提起这个,她才会哭。 还是就像沈越川说的那样,她喜欢了多年的那个人,是江少恺?
她笑着“嗯”了一声,下车往酒店内走去,直到看不见她的身影了,陆薄言也才开车回公司。 男人突然亮出了手上的刀子,抵上韩若曦的颈项。
“你担心她啊?” 想到以后再也不能坐十几分钟车就可以见到陆薄言了,苏简安“哇”一声就哭了,金豆子掉得像下雨一样,唐玉兰逗她:“简安,你亲一下哥哥,亲一个哥哥就不走了。”
“我在家呢。”苏简安说,“你还没起床?” 她成了一只被陆薄言猎获的兽,无处可逃。
她和陆薄言从小就认识,唐慧兰还特别喜欢她,而且他们结婚了,很多事理所当然这些都是她的有利条件。 苏简安反应很快,看了陆薄言一眼,立马改口:“有多神秘就有多大的吸引力,越苛刻越多人把这里视为身份的象征。你的营销策略,真的是太棒了。”
直到呼吸不过来了,苏简安才把埋在外套里的脸抬起来,正好看见了镜子里的自己,猛然醒悟她在干什么?简直比陆薄言还要流氓了好吗! 仿佛有一颗石子投入心湖,微妙的喜悦一圈一圈的漾开来。
“我不在的时候不要乱跑。”陆薄言叮嘱她,“苏洪远可能会来找你。” 她丝毫没察觉到,危险的阴影正在笼罩过来。
“好了。”陆薄言收好药,“下去,我们上来够久了。” 昨天晚上匆忙一面,她只是觉得苏简安漂亮,现在觉得她从头到脚真真正正是无死角,长腿细腰,曲线玲珑曼妙,却不像那些卖弄的性感的女人一样张扬,不显山不露水的,难怪陆总那么喜欢她。
现在总算可以了。 至于怎么修理她,来日方长。人在放松的时候被捅一刀最痛,她不急。
陆薄言向来不喜欢废话,不由分说的拉过苏简安的手,把刚刚叫人送过来的手镯套到了苏简安手上。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为什么?”
她下意识看向陆薄言,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目光,撇撇嘴角:“我一天没吃什么东西,肚子抗议一下有什么好奇怪的……” 苏简安泪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就这样,苏简安站在母亲的坟前小声地絮絮叨叨了整整一个下午,直到太阳开始西斜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她朝着母亲泛黄的照片笑了笑:“妈,我先走了。下次我再来看你。” “不客气!”女孩更加直白的盯着他看,双手捧着下巴,像极了娇俏的小女生撒娇的模样,他礼貌性的点头微笑,然后移开视线,却无端想起了洛小夕。
“苏洪远那天晚上去找你,就是和你说了这些?”陆薄言的声音里几乎可以掉出冰渣子来,“为什么当时没有告诉我?” 她没有哭,这令他很意外。但也是,流泪了就不是洛小夕了。
苏简安已经不像当年被苏亦承拆穿时那样慌乱了,她笑了笑,用恳求的语气和江少恺说:“不要告诉别人。” 苏简安深吸了一口气,一头冲进了卫生间,单手扶着盥洗台,还有些喘。
苏简安的身体还是有些僵硬,大脑里似乎满是陆薄言低沉的声音,她差点哭了:“怎么抬啊?” 至少,她以后的人生会因为有深夜被陆薄言牵着走的记忆而不空泛。
“其实但凡是女人都是要哄的,不管是女孩还是女王。”苏简安说,语气很诚恳。 能清晰地感觉到的,只有陆薄言微凉的双唇和他的温热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