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还是没有……”欧大头一摆，“我不记得了。”

回到家里，她继续和社友通话。

“说详细点。”

程申儿微微一笑：“祁警官。”

祁妈甚至有点紧张，唯恐她做出什么不应该的事情。

祁雪纯明白了，程申儿听到司俊风的脚步声，故意在这儿给她设套呢。

车子顺利开到了停车场。

“这有什么意义？”

“……老板，再来一份椒盐虾，椒盐多一倍。”他也不怕晚上睡觉被咸醒。

“什么人都有可能，因为没有人是完美的，只要有缺点，就会遭到攻击。心理是一道防线，攻击力量够强大，什么防线攻不破？”

祁雪纯当做没听到，但心里咯噔，上回三表叔的事情过后，司爷爷对程申儿不是深恶痛绝吗？

“你不是最喜欢查案，”司俊风来到门口，“不查清楚这是谁做的？”

“你认识这家公司的老板？”祁雪纯好奇的问。

他带她来到小区附近的一家餐馆吃饭，而不是要赶她走。

“怎么，看不起老家伙？”老姑父轻哼：“我不是把小兔崽子制服了吗！”

她赶紧捂住自己的嘴，“我开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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