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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
程子同那双眼跟她太像了，既聪明又冷傲，清冷孤独，却又带着一些温和的色彩。
程子同已经带着符媛儿走出了房间。
严妍坐下来等着，等他们开口。
“对，就是这个。”
符媛儿有点懵，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被这些同行围攻了……
“看上去更像是一些投机分子干的。”另一个助理说道。
“下次吧，程总。”吴瑞安回答。
她们刚才说了什么？
“我先问你一件事，”符媛儿打断她的话，“昨天晚上在会所帮程子同搞定合同的，是不是你哥？”
“你要去哪里？”符妈妈问。
“您的意思，是让我去找程奕鸣，把这件事告诉他？”
但她一定要想办法，将自己被威胁的消息告诉符媛儿。
空气渐渐沉默下来，山间吹荡的风似乎也带上了一些悲伤。
严妍笑了笑：“我是专程来跟您道歉的啊，说起来我收了您一千万的支票，应该遵守承诺才对，但感情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