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越川开始康复了，甚至庆幸也许在芸芸知道越川生病的事情之前，越川就可以好起来，芸芸不用重复她二十几年前的经历，终日替越川担惊受怕。

电话倒是很快接通，只是沈越川的声音有够冷淡：“有事？”

苏韵锦告诉他，他是她儿子的时候，他也觉得整个世界都变样了，甚至怀疑从小到大经历的一切只是一个漫长的梦。

隐忍了这么久，沈越川终于说出这句话。

萧芸芸很诚实的说：“我在网上搜索到答案的。”

“噢！”萧芸芸的注意力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转移，“表姐，我穿这件礼服怎么样？好看吗？”

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她应该给芸芸和越川选择的权利。

徐医生摊了摊手：“患者和家属并不了解我们在手术室的心态。其实给了钱不一定能治好病，也不是给的钱越多，手术就越成功。”

方主任吓得脸都白了，尴尬的笑了笑：“萧医生的事情，我们可以从头再查。如果证实了萧医生是被冤枉的，我们一定会重重惩罚那个真正拿走红包的人！”

吃完早餐，沈越川去上班，公寓里只剩下萧芸芸一个人。

昨天之前还好，一切还没有捅穿，她还能说服自己保持对林知夏的友善度。

萧芸芸这才明白过来，沈越川不是失神，而是忐忑。

萧芸芸“嗯”了声：“是同一个人。”

萧芸芸努力了一把，睁开眼睛，看见点滴吊瓶和白花花的天花板，反应过来自己被送到医院了。

沈越川拨开萧芸芸额角的头发：“傻瓜。”

“芸芸，”林知夏跟着站起来，“你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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