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烟呢?”他问苏亦承。
那双亦正亦邪的狭长的眸,带着神秘的深邃,是天下最好的mi魂药,望一眼,就能让人失去理智和自制力。
“满得都没时间接我电话啊?”苏简安佯装不满。
但那抹喜悦是明显的。
苏简安一向奉行软的不行就来硬的,见陆薄言还是不为所动,威胁他:“你不想生孩子了是不是?”
汪洋知道,这恰恰说明陆薄言担心到了极点,他从来都是这么不动声色的人。
这简直就是哄小孩的话,但苏简安还是乖乖闭上了眼睛。
印象里,她所有的苦难都是母亲去世后才开始的。
我不信……
陆薄言这么忙,两年的时间这么短,他能一一实现吗?
今天的温度虽然不高,但病房里开着空调,多少是有些凉的,苏简安拿来一张薄薄的毯子盖到陆薄言身上,又替他收拾了桌上的文件。
苏简安视若无睹的耸了耸肩。
“陆先生,”医生小声的提醒这个看起来很自责的男人,“我们要给你太太处理一下手上的伤口。”
但下一秒,那种心动被他很好的压制住了。
他是陆薄言的私人飞机师,平时陆薄言要出差或者要去哪里,他都会提前接到通知去准备航线的相关事宜,只有两次临时被通知需要飞行。
昨天的事情浮上脑海,她诧异的看着床边的陆薄言:“你不是回去了吗?怎么这么早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