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溪,我们是朋友。你有困难,我可以帮你。”阿光说着,话锋突然一转,强调道,”但是,我们永远只能当朋友。”
许佑宁循声看过去,看见叶落,笑了笑,问道:“你是来看枫叶的,还是来看银杏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许佑宁才反应过来,抬起头看着穆司爵,小声的抗议:“你这是套路!”
阿光自然注意到梁溪的失望了,怔了一下才接着迈步向前。
这能看出什么事故来啊?
“唔。”许佑宁缓缓说,“她是听说你不在医院才来的。不过,她已经知道我们昨天是联合起来骗她的了。”
许佑宁想着,突然后悔没有早点遇到穆司爵。
“很平静。”穆司爵说,“他只是把这件事当成一个任务。”
两秒后,许佑宁终于忍不住了,坐起来,利落地点了几个她喜欢的菜。
“……”
“米娜,司爵是故意安排你和阿光一起执行任务的,他想给你们制造机会。”许佑宁循循善诱,“如果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可以告诉我,我跟你一起解决。”
小宁和东子低着头站在一旁,一句话都不敢说。
她觉得,陆薄言熬了一个通宵,这种时候应该想办法让他多休息。
从治疗结束到现在,许佑宁已经昏迷了将近一个星期。
穆司爵已经提前打过招呼,一到山上,虽然已经是深夜,但还是很顺利地接到了许奶奶的遗像和骨灰。
穆司爵走到许佑宁身边,擦了擦她脸上的泪水:“我们要回去了,下次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