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跟过来。”她冲司俊风低喝一声，拉上程申儿到了底下船舱里。

“我怎么了，”程申儿对上他的双眸，毫不畏惧，“你不是说不喜欢她吗，你担心什么？”

“12岁。”

“工作再忙也有休息的时候，”司妈不接受这个理由，“我看啊，这桩婚事你有点剃头担子，一头热了。”

她的右手腕上裹着纱布，说是打架当天被莫小沫咬伤的。

“你们笑什么笑！”女顾客更怒，“我只是手机没带而已，她可是真正的买不起，你们一个个还把她当上帝，想拿提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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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下来，抓起“幸运”头顶上的一撮毛，分别将两个发圈给它戴上，然后问祁雪纯：“你觉得它戴哪一个更好看？”

程申儿想起司爷爷那件事，脸颊尴尬的涨红，但她仍然是不服气的，“她敢把我怎么样？”

所以，当杜明说要带她离开C市，开始新的生活时，她嘴上虽然答应，心里并不认为他能给她什么好的生活。

“猜一万次不如上去看看。”司俊风说道。

刚吃了没几个，便听客厅传来祁爸的声音：“……项目没什么问题，一切都很顺利……”

不远处的车里，祁雪纯听到他们的声音，心知司俊风这趟算是白跑。

她仰头，瞧见他愠怒的脸。

“你早知道我脸上有油印！”她瞪了司俊风一眼，“你怎么不早说！”

再出小巷时，他已经露出自己的真面目，祁雪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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