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承认自己很想要挖到主编口中的黑料，但她对程奕鸣的隐私毫无兴趣，而且这样多少有点不合规矩。

“子同哥哥，我告诉你了，小姐姐让我教她偷看你底价的办法，是不是她把底价告诉了季森卓？”

子吟恨她，而且是极深的恨！

“这是……谁发给你的？”她难以想象谁会干这种偷偷摸摸的事。

“你……”

“你说的监控视频在哪里？”他问，声音淡淡的，不带任何感情。

符媛儿将程子同竞标失败的事情说了，当然，她省略了她用“底价”跟他谈判的事情。

“如果子卿找你，你不要去赴约。”他说。

“季森卓，如果你相信我的话，这件事你暂时不要管了，我会弄清楚的。”

“没追求！”符媛儿撇嘴。

一副彻头彻尾的将程子同马屁拍到底的样子，令人看了倒胃口。

她每次都那么傻，总是中了他的计才反应过来。

“程子同，”她心里有一个大胆但又觉得不可能的想法，“你……你知道子吟是正常的对不对，你一直都知道！”

她不由地微愣，渐渐感受到他的努力，他在努力压抑着……

她瞥他一眼，“别这么尖酸刻薄的说话，口不对心。”

“那是谁啊，事儿还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