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是命令道:“去餐厅,边吃边说,正好我也有事要跟你谈。” 至于洪庆出狱后的踪迹,更是无人得知。
陆薄言却微挑起眉,“谁说没有?” 她知道陆薄言会看财经报纸,但法制报纸,他貌似是不看的吧?
如果他昨天早上的猜测是对的,那么今天无论如何要找陆薄言谈一谈,不能再任由苏简安胡闹下去了。 “……”
同时,苏简安突如其来的呕吐、她跌坐到沙发上时的小动作,也浮上他的脑海。 在急诊室里躺了一个多小时,苏简安却感觉好像躺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整个人深深陷入强烈的不安中,像即将要溺水而亡的人。
苏简安猜不准陆薄言是为了什么事,又知道自己肯定经受不住陆薄言的拷问,因此有些忐忑:“你……是要告诉我什么坏消息吗?” “简安,”陆薄言轻轻拍着苏简安的背,柔声安抚她,“没事了,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