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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瑞安压低声音，“已经找到于思睿的下落了。”
“晚上我没在，你自己吃的晚饭？”她问。
“你在哪里，我马上派人去接……”
程奕鸣看着她抽动的肩膀，仿佛看到那个夏天，年轻茫然的她独自面对一切的无助……
他明白了，“你打算借吴瑞安来报复我？”
严妍一愣，继而又笑了，亏损十一年的生产线还能继续……吴瑞安的感情观，原来是跟他爸学的。
“伯母您的气质出众，穿什么都好看。”
。”
严妍一笑：“我带你进会场，不在同一个空间，怎么竞争？”
“最后警告你一次，不准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
程奕鸣朝前走去，每一步都如同踏在她的心上，痛意和担忧如同刀子不断割裂她的心脏。
程奕鸣看着她，眸光渐渐冷至最低点，不再带有一丝一毫的情绪，“于思睿，”他凑近她，呼出来的气也是冷的，“我欠你的，那天晚上已经还清了。”
“那里很危险，你的身份就算不被怀疑，他们也一定会在私底下审问你，你有自信通过一个精神病医院院长的审问？”助理快步跟上来。
又说：“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接受我的。”
但那会方便朱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