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夕,”苏简安的声音听起来无力而又虚弱,“你来我家一趟吧,不是丁亚山庄,是我在常德路的公寓。”
苏简安摇头,不由自主的后退:“我没有不舒服,不去。”
回去的路上,苏简安看见路的两边挂着大红的灯笼,欢快的贺年音乐时不时传入耳朵,她才意识到,春节快要到了。
在学校、在解剖室里,她早就闻惯了比血腥味更难闻的味道了,为什么突然这么敏|感?
不可能苏简安下意识的在心里否定,她不相信陆薄言会做这么傻的事。
沉默横亘良久,最终被沈越川打破:“简安,你不问问我他为什么会胃出血进医院吗?”
“……”洛小夕无言以对,给点阳光还真的灿烂起来了。
“我来告诉你。”
没错了,只要看到苏简安成为众矢之的,受尽千夫所指,她受这点委屈算什么?
从苏简安提出离婚开始,他心里就攒着一股怒气,这几天苏简安还变本加厉,先是毫不避嫌的坐江少恺的车离开警察局,又挽着江少恺的手公然成双成对的出席酒会。
吃了一粒,洛小夕很快就觉得头脑开始昏昏沉沉,然后就没了知觉。
“还有,”苏亦承说,“你可能要在医院过年了。”
洛小夕把手机倒扣在桌子上,“你怎么上来了?午餐时间,你不是应该被公司的单身女孩包围吗?”
自从上次差点从消防通道摔下去,苏简安就格外的小心翼翼。
陆薄言盯着苏简安的唇,缓缓的低下头
他目光如炬:“连续几天挂点滴,为什么不叫医生换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