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等不下去了，走出办公室。

“这个不重要，”但妈妈很快看到了问题的本质，“重要的是，你为什么会对自己产生怀疑？”

“昨天……不好意思。”她跟他道歉，“你好心陪我过去，还被人打伤了。”

符爷爷捂着那块地多少年了，怎么能便宜了程奕鸣。

“不是说给子吟重新请一个阿姨？”他回答。

眼角余光里，走廊那头的身影也已经不见。

那她的心情也好不起来，这会儿不在，不代表昨晚上不在。

“什么？”

但是，“我还想再考虑一下。”

这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了，昨晚上她为了照顾他，指甲缝里现在还有味儿呢~

“我真的不知道。”符媛儿吐了一口气。

符媛儿的脑海里马上浮现出偷听到的谈话，程总利用了人家，又不跟人家交代清楚……

“程总一直都很忙，”小泉回答道：“经常不按时吃饭，加班到深夜了便在办公室里凑合睡一晚上，第二天没有精神就用咖啡当饭吃。”

她赶紧一动不动假装睡着。

唐农叹了口气，算了，没必要再让他知道了。

他在帮季森卓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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