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说的所谓的“推销人员”是谁，这才是答案吧。

严妍睁开眼，程奕鸣熟睡的脸便映入她的美目。

因为对同伙不了解，心里没底，很容易被唬住，他们之前隐瞒的信息就会像倒豆子一样全部说出来了。

“你能应付他们吗？”她担忧的问。

严妍抿唇，摸不透他又在搞什么名堂。

忽然他的电话响起，瞅见来电显示“祁雪纯”，他的俊眸中闪过一丝紧张，下意识的拉开抽屉，迅速将纸片全部扫了进去，才接起电话。

他的声音也嘶哑了，毕竟被浓烟熏过。

她什么时候输入的这个，她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那个查不出身份的死者，让她想到了男朋友……那些突然没有的人，一定都给活人留下了很多痛苦吧。

她的话像尖刀利刃划过严妍的心脏，痛苦在严妍的五脏六腑内蔓延。

“我没打算请你进去喝咖啡。”祁雪纯冷冷淡淡。

严妍微愣，“我没考虑过这个。”

“李婶！”她微笑着迎上前。

但是，她继续说，“抓到贾小姐的证据没用，她一定是受人指使，重要的是她后面那个人。”

程奕鸣应付了几句，却见严妍一脸担忧。

他这样做，是想让严妍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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