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唐回到办公室，祁雪纯已经站在窗户前等待。

“今天嫁了小女儿，明天再碰上大生意，还能嫁谁？做生意凭本事，没本事就干点别的……”

灯光乱晃世界颠倒，酒精控制下的男男女女发疯般扭动身体，甩出负情绪。

“妍妍，”他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晚上出去吃？”

见到他准备见的人之后，这件事差不多也能做个了结。

而不远处，有一个人造小湖，湖边杨柳依依，湖上一弯拱桥。

“我也不知道，这件事处理得很隐秘，应该不会有人发现。”被喝问的人低着脑袋，没法解释。

严妍一愣，“你不是说找心理医生吗？”

“你别费劲猜了，”祁雪纯想了想，“盯准猎物，就会知道猎人是谁。”

严妈跟正常人已经没什么两样了。

程申儿明白的，“表嫂，我没事，你不要自责，也不要担心。”

“别让人找到这里来，好吵。”严妍嘟嘴。

严妍站稳脚步，转睛打量，才看清里面坐了几个光头大耳的男人。

程奕鸣和严妍立即推门下车，还没开口，他们已经瞧见白唐和祁雪纯严肃的脸孔，话到嘴边问不出来了。

“程俊来已经来了，他和六叔在书房里……”说着六婶的眼圈又红了，“我估摸着，这会儿他们已经签合同了。”

房间里却拉上了厚厚的窗帘，以强硬的姿态拒绝温暖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