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瑞城的手倏地握成拳头，力道大得几乎可以把自己的指关节硬生生握断。

“一起回去。”陆薄言说，“我正好有事要问你。”

“进来。”

萧芸芸拍了拍沈越川，说：“答应宋医生，我想去看看那个叶医生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能拿下宋医生。”

“说不准，但应该快了。”护士忍不住叹气，“我们都不相信芸芸会拿家属的红包，还想帮她来着，没想到她会这么傻。”

萧芸芸仔细回忆了一遍昨天下午：下班后，她回办公室，把文件袋装进包里，约林知夏在医院门口见面，然后把装着钱的文件袋给她，还顺便把她送回家了。

“……”

一巴掌狠狠落在康瑞城脸上。

宋季青直言道：“当然是离我越近越方便。”

离开前，萧芸芸回头看了眼宽敞明亮的公寓。

“……”萧芸芸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哭出声来，“沈越川，你王八蛋！”

许佑宁给小鬼夹了块红烧肉：“真乖，吃饭。”

“我拒绝。”沈越川有理有据的说，“这些事情都不急，没必要加班处理，我要回家看芸芸。”

许佑宁还没纠结出一个答案，就感觉到穆司爵离她原来越近，熟悉的气息侵入她的呼吸，她的心跳砰砰加速。

“萧叔叔说，这是芸芸的父母唯一留下来的东西，现在我的公寓里。”沈越川说，“可是，萧叔叔拆开看过，里面只有一张平安符和一个珠子。”

他紧闭着双眸躺在沙发上，脸色惨白，平日里干燥温暖的掌心此刻已经几乎没有温度，冰冷得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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