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头冷笑,就说嘛,有事没事别夸海口,说什么“有权利要求我做任何事”。
祁雪纯接着说:“虽然我丈夫没说,但股东们都是很不高兴的,为了让股东们消气,我特地请了收欠款的团队办这件事,他们和袁总沟通了吗?”
说罢,他们便丢下手上的玩具,一齐跑到门口去接念念。
司俊风语调平静,“没关系。”仿佛只是出门时碰上毛毛雨。
“太太,先生派我们过来是保护你安全的。”他们赶紧解释。
祁雪纯带着他跳下窗台,准备绕过墙角,再翻围墙走。
“你……”她这才发现自己躺在了床上,可昨晚她留守的时候,明明是趴在床边的。
“啧啧啧,”对面的亲戚都没眼看了,打趣道:“俊风,这餐厅里没人单身,你虐狗给谁看啊?”
她抬手擦了擦嘴角,美目中透出不耐和疑惑。
秘书一愣,这是什么问题,“就在这间办公室啊。”
“我现在给你面子,乖乖让开,你和你的女人都没事,如若不然……”说着,络腮胡子便伸手在后腰摸出了一把匕首。
种种疑点归到一个人身上,那就是许青如。
“没有人!”腾一已扫视一圈。
只是他冷峻的气场,和眼底掩不住的狠色,让这房间里凭空多了一味血腥气。
医生摘下口罩,“病人有轻微的脑震荡,休养几天就好了。”
“没,没……”袁士还想狡辩,却被司俊风的眼神震住,不知不觉没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