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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雪纯想起司云女儿蒋奈说过的话，摇了摇头，“可是根据我得到的线索，司云的家人长期生活在她的精神控制下，她的女儿甚至因此而仇恨她，没有半点母女应有的亲情。”
“你能出多少？”
“我看你那个秘书，程家的姑娘就很不错。”司爷爷说道。
“我来帮你们拍。”祁雪纯及时上前，拿过女生的手机。
这……他倒是有点道理，在那儿闹事，对她并不利。
欧飞的情绪一直很激动，即便进到了审讯室，还一脸怒气。
但莫小沫紧接着又发来一条消息：别让我小看了你。
程申儿点头，将门拉开了一些。
“那你为什么报警？也许两天后他销假回公司了。”电话联系不上，也许是人家在假期里不想接电话呢。
三天后。
祁雪纯好奇程申儿为什么这么关心自己，但她无意隐瞒，“我没打算……”
“凑巧。”美华冷声回答，但眼中却闪过一丝清晰可见的心虚。
他的目光落在沙发上，不由一怔。
她刚想点进去查看两人的消息记录，浴室里的淋浴声戛然而止。
“祁警官，有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