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韵锦拿出手机，打开一个加密的相册：“这里面有几张照片，你看看吧。”

“意思是你打算放弃秦韩了？”沈越川满意的摸了摸萧芸芸的头，“孺子可教。”

苏韵锦自然不会同意，苏洪远却打听到她患了抑郁症的事情，威胁道：“如果你不回过，我会向法院申请，由我来抚养那个孩子。”

他再也不是那个在学校里，被人指着后脑勺唾弃是没人要的孩子的沈越川。

陆薄言不紧不慢的缓缓的开口：“目前来看，我们是合作关系。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像MR集团的其他人一样称呼我。”

“……”

萧芸芸一脚踹上沈越川的膝盖：“满足你大爷的膝盖！”踹完，转身就想跑。

江烨摇了摇头：“不像。”

“你怎么会这么想？”萧芸芸一脸受伤的表情，“我是那种拐弯抹角骂人的人吗？”

最终，康瑞城选择了前者，用害死许奶奶然后嫁祸给穆司爵这种方法，让许佑宁把穆司爵当成不共戴天的仇人，再向许佑宁示好，引诱她回来。

“这样？”沈越川一脸不可置信，“你们都知道，那我为什么不知道？”

江烨笑了笑：“我都赖着你这么久了，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时候跟你分手？韵锦，我们假设一下最坏的可能……”

他刚刚被送到孤儿院时照的照片，跟苏韵锦手机里的照片如出一辙，或者说，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我没有跟她一起生活过。”沈越川说，“外人看来，她是生我的母亲。但是于我而言，她和陌生人没有太大的区别。”

那时候，近乎疯狂的迷恋让她失去了理智和判断力，她丝毫不怀疑康瑞城的亲昵背后，是不是别有目的。

她云淡风轻的“嗯”了声：“埋尸的时候，你们记得帮我选一个风水好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