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芸并没有错过沈越川这个小动作，叫了一声：“沈越川！”声音里透出来不及掩饰的担忧。印象中，沈越川是一个哪怕面临大敌，也依然可以淡定的保持微笑的人，不了解他的人根本无法分辨他是在掩饰，还是真的无所畏惧。

萧芸芸一愣，然后傻眼了。再然后，整个人都不自然了：“妈，你、你为什么这么问？”沈越川曲起手指，重重的敲了敲萧芸芸的额头：“女孩子家，练什么酒量？”

小家伙托着下巴想了想，圆溜溜的眼睛眨了两下：“那她刚才在电梯里骂的人，该不会是你吧？”她的声音娇娇柔柔，漂亮的眼睛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股媚意，对上她小猫一样的双眸时，江烨只觉得心底有什么在抓挠。

这样的女人，“聪明”二字已经不足以形容，这世界上大概没有她得不到的，只有她不想要的。但睡着后……她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露馅，如果像白天那样一躺下就梦见穆司爵，只要她在梦里叫一声穆司爵的名字，就前功尽弃了。

想到这里，萧芸芸深吸了一口气，抬眸，不经意间对上苏简安似笑非笑的目光。“发现了。”陆薄言一派云淡风轻，“二十分钟前就开始跟着我们了。”

陆薄言淡淡地说了四个字：“当局者迷。”穆司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