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震惊的,还有苏简安。
他必须保持冷静。
说完,穆司爵持枪的手动了动,用枪口在许佑宁的额头上画了一个圆,动作充满威胁性。
萧芸芸和沈越川在群里聊得浑然忘我,半晌才注意到,苏简安从上车后就一直没有说话,抓着手机不知道在想什么。
许佑宁越想越觉得鸡皮疙瘩要起来了,拉着沐沐去餐厅,吃点他们最喜欢的东西压压惊。
“我一直都有一种感觉,”苏简安说,“我觉得佑宁有事情瞒着我们,这件事……可能连司爵都不知道。”
“韩小姐,你的脸恐怕又要疼一下了。”苏简安不紧不慢,不卑不亢的说,“就算没有薄言,我也是苏简安,我会是市警察局最好的法医之一。如果我愿意接受采访,愿意露面,我会被很多人知道。我继续进修的话,以后回母校当个客座教授,开场讲座什么的,是很轻松的事情。”
苏简安,“……”陆薄言真的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
穆司爵叫来手下,他们果然有刘医生的号码。
苏简安换算了一下,保镖的年薪是她在警察局工作时的N多倍。
“可是……”东子犹犹豫豫的说,“万一想要狙杀你的人还不死心,你去南华路会很危险。”
他拨通穆司爵的电话,把从东子口中套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告诉穆司爵,让穆司爵顺着线索去深入调查。
“你和沐沐还在通电话吗?”
“流产”两个字,像尖刀一样锋利地刺入穆司爵的眼睛。
按照惯例,沈越川做治疗之前,是要检查的,以便确定他的身体条件适合进行治疗。
许佑宁不确定苏简安知不知道昨天晚上康瑞城又发来邮件的事情,走过去,试探性的问:“薄言呢,他不吃早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