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醒了？”他问。最终还是被他闹腾到第二天清晨，她才从司家离开。

“祁雪川，”她抬手压住他的唇，她要的不是这个，“你不要跟司俊风作对，没必要。”“路子的手术思路？”韩目棠挑眉：“已经有失败的案例了。”

“纯纯……”腾一有些诧异，但想到冯佳现在就是最大的秘书，知道一些内部机密不稀奇。

她不想回房间，说不定他会出现在她的房间里……这种事他以前也不是没干过。祁雪纯觉得自己上辈子八成参与了毁灭银河系，所以刚从病床上醒来，就要听到这样的流言。

“怎么了？”他问。司俊风起身上前将东西拿出来，资料上明明白白写着离婚协议书。

祁妈担心：“程奕鸣不太好说话。”祁雪纯鼻孔流血，像失去力气似的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