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观察了袭击者的状态，然后拜托程申儿：“你去走廊拐角帮我看着点，别让人打搅我审讯。”

程木樱疑惑的目光看向严妍。

她躺回床上静静等待，终于他从书房里出来，进了客房。

他会去哪里？

审讯室里，祁雪纯将一份翻拍的账本照片递给白唐，这仍是司云在账本上写下的只言片语。

祁雪纯不怕，白队还答应帮她查男朋友的案子呢，这么久他都没动静，她自己查，他没脸提出异议。

那应该是欧翔的太太和女儿。

程申儿一脸勇敢：“我不怕，为你死我也不怕！”

“想好了再告诉你。”他忽然又低头，趁她不备亲上她的脸颊。

程申儿微微一笑，优雅的抬起纤长的天鹅颈，却一口气将杯中红酒喝完。

紧接着，他又发来了地址。

身形一晃，她明白了，他那样做，是为了给祁家面子。

祁雪纯不勉强，白唐不是她该勉强的对象。

“祁雪纯。”

她越过他身边准备离去，却被他抓住了手腕，“跟我走。”

“我……我不知道……”杨婶有些结巴。

学生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