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非常淡定的挽起袖子,把一整束花从花瓶里抽起来。 隔天早上,苏简安一醒来就盯着陆薄言看。
苏简安后知后觉的发现,好像这几个月的生理期都没有那么痛了。 很巧,几个大男人在大门口碰了个正着,正好一起进来。
“……没什么。”苏亦承欲言又止,转移了话题,“你下午什么时候回家?我送你。” 苏简安出来时只有一个男人站在洗手盆前,单手撑在盥洗台上,她本不想理会,却从镜子里看见男人的另一只手在流血,而他蹙着眉看着自己手上的伤口,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原来他也可以有这么直白的袒护,却是对另一个女人。 这时,在楼下客厅的钱叔拨通了陆薄言的电话:“少夫人睡了。”
他相信总有一天,苏简安会亲口对他说出那句话。 “不用。”陆薄言说,“这是我十四年前就答应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