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说的，未必不是真的。

“知耻近乎勇，没什么不好的。”白唐一边说，一边将资料满桌摊开，不给祁雪纯带来的食物留一点余地。

主任继续说：“对了，别只说莫小沫打人，还有个同学也受伤了。当天莫小沫也动手了呢。”

“走吧，距离这里二十分钟车程。”程申儿将定位发给了祁雪纯。

祁雪纯忽然想起莫小沫昨晚说的话，如果你想成为某个人深刻的记忆，只管照着这个方向去做就好。

“别来这一套！”他狠声低喝：“装无辜对我不管用。”

没错，一定是这样！

他也从医院出来了。

司俊风却一直沉着脸：“程申儿，你这是做什么？以为这样就能改变什么吗？”

祁雪纯心里说道，她的慌张已经将她出卖。

司俊风是江田案的受害人，如果他可以证明，美华这件事他知情且配合，那么祁雪纯的行为就能说得过去。

她能消除所有的藤蔓吗，不能。

她坐到了司俊风的对面。

“她根本不喜欢你……”程申儿颤抖的声音响起，“你为什么要追着她跑？”

“封闭管理，台风预警，或者当地居民不愿开放……原因太多了。”

“看清楚了，你还在公寓楼里对吧，尤娜从公寓后门出去了。”社友百分百肯定，“我刚查看了卫星实时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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