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子心微愣，对祁雪纯的直来直去还有点不适应。
是要跟她比赛跳窗，还是比赛翻墙？
祁雪川倒是有小聪明，但从来没用在正经事上。
她很怀疑那个就是制药厂。
冯佳沉脸：“这话不是你该说的，李经理，请你注意自己的身份。”
她推开司俊风，快步出去看个究竟。
“颜先生，外面有人找。”助手站在门口说道。
“她可能觉得这不是什么，值得拿出来说的事情吧。”祁雪纯安慰她。
见她醒了，他暂时没挂断电话，问道：“祁雪川要离开医院了，你想不想让人盯着他？”
“今天员工体检。”他忽然说。
“把柄谈不上，”他勾唇，“路医生需要证明自己，你以为他不需要？”
祁雪纯听得头大，祁雪川和程申儿竟有了这样的瓜葛，她之前对祁雪川的那些警告，算是白说了。
“还说了什么？”她问。
“已经止血了，”祁雪纯觉得有必要跟司妈说一声，“但医生说……”
许青如不以为然：“想监控我家？莱昂和程申儿都没这个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