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艇将一直在这片海域打圈,哪里也不会去。
两人坐上同一辆出租车。
程申儿一愣。
“我刚才说得很清楚,答不出来我喝酒,答出来,我打你手板。”
“她平常穿便装比较多,今天为了见你特意打扮的。”司俊风维护的说道。
祁雪纯大概能明白他说的。
这时,祁雪纯的电话响起,是妈妈打过来的。
“但你至少会活得轻松一点,也不会再被人威胁了,不是吗?”
五分钟后,她得到了孙教授的电话和地址。
不少警员低头沉默,承认他说的有道理。
但这话不只程申儿说过,早在队里就有人嚼舌根。
“我现在要你的一个态度,”祁父追问,“你表个态,让该听的人听清楚。”
之前他做了那么多,她的确有点感动,但他和程申儿不清不楚的关系,瞬间让那些感动烟消云散。
走上二楼走廊,祁雪纯立即感觉到气氛不一样。
这是祁雪纯听过的最出乎意料的事情了,娘家人不给自己想办法,怎么样留住丈夫,反而劝自己跟丈夫离婚。
司爷爷淡定轻笑:“何以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