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回房间浴室洗漱一番,再吃了一份妈妈做的三明治,马上感觉舒坦了。 “吻戏?打算明天拍的那一场?”
她的左腿从脚踝到膝盖全被打了石膏,手臂和脸颊还有擦伤。 程子同不禁自嘲一笑。
对方既然是有备而来,当然将痕迹删除得干干净净。 **
程子同真的醉了,坐进车内后倒头就睡。 程子同轻叹一声,抬手为她理顺鬓边的乱发,“你跟别的男人逢场作戏,我受不了。”
父女俩已经玩三个多小时,偏偏钰儿今天也很开心,跟爸爸逗乐,一个哈欠也没。 严妍四下看看,才确定程奕鸣的意思是,让她去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