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申儿将文件放回公文包里，并不急着走，继续问道：“司总准备去滑雪吗，准备哪天去，我来安排机票和住宿。”

三嫂和爷爷的座位隔了七八个人，爷爷想喝薄荷水，怎么着也轮不着她效劳。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进了秘书办公室，程申儿将一只密封袋交给了祁雪纯。

助理在电话那头说，美华向警局投诉祁雪纯，欺骗她投资，造成了她的经济损失。

接着，他又说：“你觉得他前女友是傻瓜吗，都已经分手了，江田忽然送来两千万，她就敢接受？”

孙教授神情凝重：“但这并不新鲜，历史上很多大规模的组织，本质就是对人的精神控制。”

宾客群里的议论声越来越大。

祁雪纯一愣，“什么意思？”

然后转身离开。

“如果你不按他说的去做，会有什么后果？”

程申儿睁大水汪汪的眼睛，“俊风相信我。”

祁雪纯已经可以预想到，即将开始的晚宴上，以姑妈为首的司家亲戚们，会将话题扩展到她的每一根头发丝儿。

祁雪纯借机对司俊风小声说道：“谢谢了。”

身形一晃，她明白了，他那样做，是为了给祁家面子。

他们是不是太自信了，是认为她离了他们，就活不下去吗？

主任惊讶的张大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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