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忘了,哪怕她把自己交给了穆司爵,但她的身份,仍然只是他的手下。
许佑宁终究还是招架不住他的“冷拷问”,解释道:“住这里我不太方便……”其实就是想离穆司爵远点。
康瑞城哪里好,值得她不仅为他卖命,还这样牵挂?
就如那名队员所说,许佑宁伤得不算很重,除了额头破了个口子缝了三针,就只有左腿的骨折比较严重,但卧床休息一段时间,很快就可以复原。
“是他怎么了?”许佑宁扬了扬下巴,“不过话说回来,是谁你都管不着吧?手机还我!”
如果不是她的额头上不断的冒出冷汗,穆司爵几乎要相信她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
穆司爵轻嗤了一声:“你确定你能爬上去?”
“不是,但我们觉得穆总会为你改变。”秘书一本正经的说,“你都能让穆总带你去旅游了,说明一切皆有可能!”
“七哥,怎么了?”阿光返回来就看见杨珊珊和穆司爵在走廊上,疑惑的问,“佑宁姐呢?”
穆司爵缓缓转回身:“还听不懂吗?”
陆薄言叫了医生过来,但孕吐不是生病,医生也没有办法,只能说等等,看看情况再做下一步的决定。
穆司爵当然知道不是这个原因,许佑宁从来都不是怕树敌的人,那些在背后议论她的人,不被她也被阿光收拾得差不多了。
“是谁?”
穆司爵向来说到做到,任何狠话,他都不是开玩笑。
殊不知,她憋笑的样子只会让陆薄言更加郁闷。
休息了一个晚上,穆司爵已经和往常无异,他随意慵懒的坐在沙发上,不知情的人绝对不敢相信他胸口上有一个那么深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