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迟疑了一下,滕叔已经出声催促:“快去啊!”
一番仔细的检查后,医生告诉苏简安,她额头上的撞伤不严重,只是淤青了。比较严重的是手,轻度扭伤,需要一个星期左右才能完全恢复。
馥郁的药香味钻进呼吸道里,苏简安的舌尖仿佛已经尝到了那种苦涩。
偶尔有脑袋清醒的网友在一片支持声中指出这一点,韩若曦的NC粉就会像潮水一样涌过去,要求删除侮辱他们女王的言论,他们的女王才不屑当什么第三者,再瞎比比连你的祖宗是谁都人肉出来挂在网上!
陆薄言连续几天没休息好,眉宇间一抹深深的倦色,可他无法休息,几次三番想豁出去,哪怕是身份会暴露。
他打开天窗,摸出烟点了一根,没多久助理从酒吧里出来,坐上车:“问清楚了,烟里掺的是很普通的,对洛小姐的身体造不成什么影响,量小的很,您也不用担心上瘾的问题。”
“我的剃须水快用完了。”陆薄言说,“你帮我挑一瓶?”
“什么好几年?”有人笑,“没听说吗?两个人十几年前就认识了,青梅竹马好伐?”
“果然善解人意。”
“你学得比昨天很快。”他难得夸苏简安。
和他相处这么久,苏简安已经摸到一点规律了,生气时他就会连名带姓的叫她。
“你迟早要习惯。”陆薄言说,“以后会有更多人这样叫你。”
他想告诉她,他从来没有把她当成韩若曦,可是她刚才说什么?
“当时我赶着去公司,以为你会跟着我下去。”陆薄言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后来你又回房间了,你从来没有那么早起,谁知道你是不是又回去睡觉了?”
所以,隔天的早晨被闹钟吵醒,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拉过被子蒙住头,想把闹钟的声音隔绝到耳膜外,继续睡她的大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