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有所猜测，但犹疑难定。

“好了好了，你今天话太多了，在这里看着她，她只要不死就可以了。”

莱昂慢悠悠吐了几口烟，“今天我来，真不是为了雪纯。我是为了你。”

祁雪川不动声色，也跟着喝酒。

“你别解释了，”她又捂住他的嘴，“虽然你这样做不对，但我的确很开心。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跟她这样说的，否则破坏了她对你的美好回忆……唔！”

“你干嘛？”她挑起秀眉，“我现在要去找人算账打架，你要帮忙吗？”

“这也许是个陷阱，也许不是。”莱昂目光精明。

“司总，我早就说过，对祁小姐隐瞒病情不正确的。”路医生说。

韩目棠这个想法，其实也挺疯狂的。

祁雪纯拿了谌子心手上的啤酒，塞到他手里：“先喝桃子味的。”

“请。”

“莱昂，我知道你一直想和司俊风比个高下，”她说道，“我选择留在司俊风身边，让你感觉很挫败。现在你看到了，我除了有一个随时可能倒下的身体，其实什么也没有。”

众人本能的往后退了几步。

睡梦中，她感觉被一阵熟悉的温暖包裹，一个轻柔沉哑的声音问道：“怎么哭了……”

“我二哥。”

烛光里，程申儿的脸色好了许多，只是脖子上还有被掐过的暗红色的手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