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笑了笑,往苏简安的酒杯里倒了四分之一杯,苏简安看了看酒瓶,就是年产量才几十瓶的那款酒。
“小时候我妈妈经常带我来这儿。”苏简安边打量着街景边说,“以前这条街上有一个老裁缝,做的旗袍特别好看。我妈妈喜欢穿旗袍,都在老裁缝那儿定制。哎,你小时候也在A市啊,来过这儿没有?”
陆薄言走过来:“唐先生,我太太身体怎么样?”
苏简安在苏媛媛的跟前蹲下,冷然道:“有其母必有其女,苏媛媛,你果然是蒋雪丽亲生的。”
真是妖孽,祸害!
事实证明闫队长的猜测是正确的,就在当天的下午,另一个小区又发生了一单凶杀案,死者也是一名年轻的独居少女,死状和田安花园的女孩子一模一样,警方判定两起凶案是同一个人用同样的手段所为。
休息室和办公室的朝向不同,所以雨停了这么久,陆薄言都没有发现有彩虹。
周末,秘书室和助理办公室俱是黑乎乎一片,他推开自己办公室的大门,迎接他的依然是一室黑暗,倒是不远处的江景夜色璀璨得有些刺眼。
这下苏简安是真的感动到了,使劲点头:“嗯!我吃得很饱了!换我涮,你吃!”
什么一枝花含苞待放,陆薄言简直要被她的比喻拉低智商,松开她:“系好安全带。”
苏简安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感觉有些热,于是说:“这些酒都没什么问题,我们回咖啡厅坐一下吧。”
回去?
“吃!”她说。不怕陆薄言嫌弃,反正陆薄言也嫌弃她嘛。
老天让她长成这样,她就理所当然只能当花瓶了吗?
“没生病?”陆薄言动了动眉梢,“在G市躺在酒店里起不来的人是谁?”
她总觉得,案发现场肯定还有什么线索没有被发现,只要再找到一点什么,她就可以画出凶手的画像协助破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