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沫吃完，将碗筷洗干净，便说道：“祁警官，我想睡觉了，这两天我很累。”

她瞟了一眼，这份是她对美华开展接触计划的计划书。

“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教授继续说道：“精神控制，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但它的本质是，让你失去自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她又会怎么样，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

“扫清障碍，你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吗？”祁雪纯反问。

今天的莫小沫与往常不一样，她长发披肩，身着一袭纯色的棉布裙子，整个人看上去是那样的柔美。

阿斯皱着浓眉：“需要看得这么仔细？”

祁雪纯挑眉：“你有兴趣？”

于是她说道：“我跟你谈不上争男人，我看你不爽，纯粹是因为你不识趣。”

跑车呼啸着从大汉身边经过，将他们远远的抛到了脑后。

半小时快到，她准备再去审一次。

美华没出声。

人生是那么艰难，有时候，不经意的一个小念头，就足以改变整个人生轨迹。

但他的停顿在程申儿眼里，已经背叛了他真实的情绪。

三姨把酒杯端走了……肯定是偷偷倒掉，被别人喝了麻烦就大了。

“祁雪纯，你现在知道了他对我做过的事情，你还想嫁给他吗？”程申儿问。

祁雪纯实在忍不住了，一回家看到妻子的大幅照片，这是什么审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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