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男人扶着,靠在男人的臂弯里,双眼却寻找着。 “我做梦也没有想到,你的双手里竟然染了杜明的血!”她紧紧抓着床单,“当初你一心跟我结婚,是想掩盖真相,还是想继续从我这里拿到杜明的配方?”
“我不会跑,”祁妈眼里已失去希望,“我儿子跟你在一起,我宁愿死。” 她点头,“我脑中的淤血的确缩小了,但路医生的药,制止不了它往深里扩散。”
“你管我?”祁雪川冷笑:“我听说谌子心在你家里养伤,你盯好自家男人吧。” 这一场闹剧,终是闹得每个人都受了重伤。
程申儿点头,抬步往前。 她依稀听到“……都该死”的字样。
他这会儿倒是老实了,睡着了一动不动。 “云楼,”祁雪纯叫住她,“记住了,别勉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