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勾了勾唇角,细看的话,能看出他这抹笑意里,尽是冷。 陆薄言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六点了,问苏简安,“饿了没有?”
“我知道。”苏简安笑着点点头,“媒体问的问题都交给你回答,我只陪着你。” 两个年轻的男士把托盘放到陆薄言面前,是红酒和杯子。
苏简安又倒回床上,但想想还是起床了,边吃早餐边让徐伯帮她准备食材,一会去警察局,她顺便给陆薄言送中饭,否则他又会不知道忙到什么时候才会记得吃东西。 这么早,会是谁?
在苏亦承的印象中,陆薄言待人虽然疏离冷淡,但始终维持基本的礼貌。 房间陷入寂静很久,苏简安才低低的问:“薄言,你以前为什么不告诉我?”
“苏简安在哪里?!”陆薄言打断护士,阴鸷的目光让护士禁不住的胆寒,忙忙替他查,很快就查出来,“她约了人流手术,现在应该正在3号手术室。” 看报纸,谁都看得到是她的错,全世界都在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