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瑞安轻笑：“他们的确不敢对你做什么，但严妍身边的人就不一样了。”
然而狗仔们丝毫不以为意，反而将她越围越紧，严妍渐渐感觉到呼吸困难。
“自从欧老确定遗嘱之后，你对他表达过不满吗？”白唐问。
祁雪纯捂着发红的脸，愤怒的瞪着她：“他已经死了，你也不放过他！”
祁雪纯不禁犹豫。
“我到了。”严妍看到了59号别墅。
“叮咚，叮咚！”门铃声响过，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打开门，“祁先生，您来了，程总在里面……”
“我说过，冬天没人去那儿，关掉摄像头节能有什么问题？”管家反驳。
她仍没说话。
答案是，不行。
这时，程奕鸣的一个助理快步走进，将一个档案袋交给了严妍。
严妍拿着电话起身。
助理离开后，她便坐在沙发上刷手机。
祁雪纯转开眼，没有搭腔。
“都行。”严妈抱着手机发消息，显得有点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