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的心痛碾压理智，最终，沈越川还是没有阻止萧芸芸。

“下班没有？”沈越川不动声色的问，“一起吃饭？”

萧芸芸大脑空白了好几秒才回过神：“你怎么在这儿？”

助理纠结的想：这应该问你自己啊！那些话不都是你在满月酒上说的吗！

这几年，她看着沈越川一个人生活，他越是忙碌，她就越是心疼他的孤独。

她很担心芸芸一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苏简安随口问：“开完会了？”

这个时候，沈越川睁开了眼睛。

“谢谢。”

她恍恍惚惚生出一种美好的错觉：会不会，穆司爵至少是有那么一点喜欢她的呢？他到底喜不喜欢她？

陆薄言摸了摸被苏简安亲过的地方：“这算什么？”

对方注意到萧芸芸的坐姿变成了蜷缩，猜到她是害怕，于是跟她说话，企图转移她的注意力：“你想什么呢？”

“嗯？”沈越川和夏米莉的思路完全不在同一轨道上，顿了半秒才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笑了笑，“你刚才说了什么？抱歉，我已经忘了。”

沈越川有些意外。

他早就听说过这批实习生里，数萧芸芸最直接，而且是那种完全可以让人接受的直接，他今天总算领略到了。

他最初听说的时候，也他妈不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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