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五天的时间一晃而过,穆司爵的伤口基本痊愈了。
穆司爵避开许佑宁急切的目光,不大自然的说:“生理期不能吃。”
阿光突然不那么难过了,因为他知道有人比他更难过。
“我想。”穆司爵言简意赅,不容拒绝。
这种剥皮拆骨的痛持续了整整半个小时,到最后,许佑宁已经浑身被冷汗湿透,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模糊糊,她什么都记不起来,什么都无法思考,脑袋就像尘封已久生了锈的仪器,喉咙连最简单的音节都发不出来……
刚才的拐弯、加速,包括用技巧甩开赵英宏,都需要调动不少力气,穆司爵的伤口肯定牵扯到了,但许佑宁没在他脸上看见分毫痛苦。
“你不希望我来?”苏亦承不答反问,声音中听不出喜怒。
一番痛苦的挣扎后,许佑宁霍地睁开眼睛,才发现原来只是梦。
洛小夕咽了咽喉咙,下意识的用双手护住自己:“苏亦承……”
一会就好了,她知道她和穆司爵无法长久,所以,一会就好了……
许佑宁愣了半秒,摇摇头:“我不知道。但是……我会继续查。”
如果现在有人告诉Mike,他眼前的这个男人实力就和穆司爵相当,他会毫不怀疑。
“康瑞城的计划是他开车撞向陆律师,最后由我来顶罪。我不愿意,他拿我在老家的妻子威胁我,说如果我同意,我服刑的时候他会好好照顾我妻子,但如果我不同意,我就只能赶回家替我妻子收尸。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多,午后的阳光铺满窗前的地毯,照得洁白的地毯暖融融的。
……
穆司爵的脸色沉下去:“这个时候我管不着你,你就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