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听说过,‘梦境和现实往往是相反的’?”
唐玉兰虽然在织毛衣,但也注意到苏简安脸上的异常了,问了一句:“诺诺怎么了?”
苏简安在陆薄言的肩膀上蹭了蹭,说:“我刚才在想,我跟你一样大就好了。这样的话,十五年前我们认识的的时候,我至少可以安慰安慰你。”
康瑞城牙龈都要咬碎了,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好!”
念念和穆司爵的姿势就比较新奇了小家伙不在穆司爵怀里,而在穆司爵背上。他躲在穆司爵背后,悄悄探出头来看诺诺,又笑嘻嘻的躲回去。
车子太多,陆薄言并没有注意到苏简安的车。
康瑞城接下来的话很简短,寥寥几个字,却包含了巨大的信息量。
只差那么一点点,白唐就要跳起来开枪了。
那个人,当然是陆薄言。
在沐沐的印象里,他爹地是永远都不在家的人。特别是这几天,他看起来很忙的样子,在家就显得更奇怪了。
小家伙当然还不会说话,只是一个劲地往苏亦承怀里钻,一边对什么很不满似的哭。
苏简安拉着唐玉兰坐到沙发上,自己也在老太太身边坐下。
“没问题。”
“……”苏简安翻了个身,用手脚压住陆薄言,“流氓!”
康瑞城“嗯”了声,说:“留下来吃完饭再回去吧,反正你老婆女儿都不在国内了。”
他对“训练”没有特别清晰的概念。但是,他在电视上看过很多“训练”的画面无非就是扎个马步,比划几下手脚,或者小跑几圈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