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龙飞凤舞的在一份文件上签下名字,末了合上,好整以暇的盯着沈越川:“昨天晚上跟芸芸在一起?”
“……就这里。”
靠!问过他了吗?
“越川,当年我抛弃你是事实,你要恨我怨我,我都没有意见,也不祈求你原谅!”苏韵锦通红的眼睛里流露出哀求,“我要跟你说的是另一件事。请你,听我说完。”
苏韵锦拧了拧眉:“……我是不是应该有危机感了?”
“我不想你替我担心。”苏韵锦顿了顿才接着说,“江烨其实很早就生病了,现在,他的病情已经发展到晚期。”
陆薄言笑了笑:“有把握考上吗?”
可是在别人看来,却成了江烨高攀。
哪怕在没有治愈希望的重病面前,她也依旧可以听从心底的声音做出选择,要他求婚。
“笨蛋,你道什么歉啊。”苏韵锦戳了戳江烨的额头,“还不明白吗?我、怀、孕、了!”
苏简安戳着白盘子里的太阳蛋,没有下刀把鸡蛋吃了的意思。
他不问还好,这一问,苏韵锦直接泪崩了。
……
苏韵锦颤声问:“你真的这么想?”
沈越川想不明白:“这有什么?医院有人重病入院,有人病愈出院,也有人因病去世,这不是正常吗?”
紧接着,脸腾地烧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