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想说不可能，剩下的两个字却堵在喉咙口。

以前跟人斗气的时候，秦韩也受过伤。

“呃，盯什么啊？”对方犹犹豫豫、若有所指，“年轻小情侣谈恋爱的步骤嘛，你也都清楚：约会、牵手、接吻……接下来就该那啥了。你要我盯什么？”

相比刚离开公司的时候，现在的苏亦承平静得不像话。

但是现在，成就感对他而言很简单。

子虚乌有的事情，只能叫流言。

“……”

沈越川不问还好，一问，萧芸芸的眼泪就失控了，声音都在发颤：

她的话很理性，很有道理。

萧芸芸已经有人照顾，揭穿她和他的兄妹关系，对萧芸芸没有任何影响，又正好可以逼着他死心。

果然，接通电话后，沈越川说：“我刚才收到消息，韩若曦刑满出狱了。”

“……”

秦韩想起半个月前，萧芸芸突然来找他，问他愿意不愿意帮她一个忙。

“无所谓。”沈越川双手插在口袋里，一派悠悠闲闲的样子，“反正，愿意叫我‘越川哥哥’的女孩子多得是。”

萧芸芸还在犹豫着怎么问，沈越川突然“啧”了一声：“秦韩这小子也太不会泡妞了！”

她的状况并不好，特别是她赖以入眠的思诺思，一旦被苏韵锦发现，她所有的秘密都会被揭开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