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祁雪纯拿出两张照片，其中一张是副导演，另一张是……齐茉茉。

严妍不合适询问案情发展，只能点点头，“我会把这些转达给程奕鸣的。”

见到他准备见的人之后，这件事差不多也能做个了结。

严妍将能想到的人数了一个遍，最后只剩下一个可能，程奕鸣的父亲……

祁雪纯转头看向白唐，白唐立即抬手打断她没出口的话：“只要你别做得太离谱，不用跟我请示。”

“你也觉得他们神神秘秘的吗？”她问。

这样是不利于病情恢复的啊。

“没说什么。”可可黑脸。

电话丢还给她，已经删除完毕。

他还能睡多久，她就在这里等着。

“我已经让同学去查吴瑞安的相关活动了……”话说间，她忽然收到手机消息。

“我一个疯疯癫癫的病人，还能说出什么来？”严妈不耐的赶人，“你忙你的去，不要打扰我睡觉。”

她也在沙发上坐下，瞬间进入工作状态，仿佛前一秒的不愉快完全不存在。

这两家，她不管选哪一家都可以。

“朵朵，你和谁一起来的？”严妍问。

果然，她们俩试了一下，声音倒是变了，但跟程皓玟的声音不沾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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