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正是她想问他的，难道他没有什么对她说的吗？

公司打过来的，说是程奕鸣那边和公司联系了，将在明天提交新的标书。

“为什么要给我离婚协议书？”她闷声问道。

有一点委屈，有一点激动，还有一点……开心。

“我还没来，你们俩就聊开了，”他淡淡挑眉，“看样子聊得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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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用这种眼神看着他，别说她是想要帮他，即便她要天上的月亮，他也会去摘。

“你怎么了？”她听出严妍声音不对劲：“你在哪里？”

“今天主题是什么？”严妍停下脚步。

程子同没给台阶。

不管怎么样，她还是要回A市把事情弄清楚才放心。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现在她们不在自己地盘，不能生事。

“季森卓，程木樱……”符爷爷琢磨着这两个人的名字，脸上浮现一丝冷笑，“让他们搅和起来，对我们没坏处。”

迷迷糊糊中，她听到有人在争吵。

然后她果断起身离开。

他的算计真是无孔不入，变成他的生活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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