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妈妈不相信，她跟符媛儿说了实话，“前两天我话中有话的提醒了他，如果他对你不好，我并不介意你重新选择季森卓，或者其他人。” 她不禁好笑：“这么容易更改吗……季森卓，你何必为了补偿我，委屈自己。那些年我对你做的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不，我不清楚，我……” 子吟点头。

感觉他的业务能力比她好。 “你知道我车祸的事情了。”他忽然说。

符媛儿不记得自己说什么了，只记得自己机械的点头，然后转身离开了会场。 她惊讶的是，程子同说起这些来，竟然神色镇定，一点也不像刚知道子吟会做这些事的样子。

这个声音很轻，比刚才程子同离去时的关门声更轻。 “我的肩膀可以借你。”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