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苏简安说,“当时只是想,赌一把吧。我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当赌徒就拿自己的婚姻当赌注,没想到还赢了。”
陆薄言扬了扬眉梢,小怪兽还真的记得一字不差。这个时候,解释显然是没用的。
“你这口气”苏洪远端起闻香杯,动作语气间都透着讥讽,“是不是太大了?”
“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不知道他忘记没有,我连问都不敢问他当年的景象。因为我不敢面对,也没给过他几句安慰,我不是个称职的妈妈。”
不管了,先把该说清楚的说清楚。
Candy摇摇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她那样开朗乐观的人哭成这样,肯定不是什么小事。”
被强制勒令戒烟的人明明不是他,但他莫名其妙的就忍住了那种痛苦,硬生生的把烟戒了。从那之后也很少再抽,就算是这样的时刻,他大多也是只把烟点上,任它烧成灰。
“陆薄言……陆薄言……”
可陆薄言也没有说错,苏简安确实还在生气,她才不要这么快就原谅陆薄言!
“都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啊?”小陈接起电话时意外极了,犹豫了一下还是问,“怎么办?”
苏简安知道陆薄言在生气,别人送上去他不一定愿意吃,于是点了点头,用托盘把馄饨端上二楼的书房。
苏简安下意识的看向窗外,飞机已经落地,但怎么看都不像是停在机场。
陆薄言用力的拉住她的手:“离婚协议一天没签,我们就还是夫妻,你不准离开这里!”
“对。”苏亦承接着说,“但芸芸坚持毕业后去医院实习,我姑妈拒绝再给她生活费。”
苏亦承冷冷一笑,一拳招呼上方正的肚子,痛得方正蜷缩成一条虫状,发出痛苦却又沉闷的呜咽。
第一大难题解决,苏简安松了口气,舒舒服服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