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奕鸣醒了是不是，是不是？”她流着泪，用嘶哑的嗓音问道。

“大家看好了，”严妍高举档案袋，“这里面的东西，可以证明我的猜测，程皓玟不是我们所看到的好人！”

也许，她今天去了，就是默认女朋友的身份。

申儿妈看一眼女儿倔强的脸，头疼得想撞墙。

他将她拉进公寓，推进浴室，让她洗澡。

“忽然肚子有点疼。”严妍说道。

窗外，大雪依旧纷然，世界静得那么诡秘，空荡。

“学长那是心疼你，”祁雪纯在一旁说道，“但你能永远不跟程家人打交道吗？”

白唐召集警员聚集在了举办派对的会场里。

严妍点头，“欧老是媒体界的泰斗级人物，而且他德高望重受人尊敬，他在媒体行业干了一辈子，受过他帮助的人不计其数……”

说到最后，严妍的情绪也已平静下来，“只要我还活着一天，就不能不考虑他们的感受，有些事也许只适合压在心底吧。”

“我让他来的，他需要录一份口供，”白唐走上前，“但我没准许你胡说八道。”

司俊风唇边的冷笑加深，但没言语，他抬头朝门口看去，刚才还站在门口的人，这会儿却不见了。

她将浴室门锁上，半小时后也不见出来。

她将昨晚上的视频给他看了。

“严姐，你怎么不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