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的手环住她的腰,轻轻把她搂向自己:“你觉得我会想什么?嗯?”
“苏洪远怎么想也不关你事?”
“累不累?”陆薄言接过苏简安的球拍递给球童,正好有人把矿泉水送过来,他拧开一瓶递给苏简安,“陆太太,你的球技让我很意外。”
苏简安笑了笑,又看向陆薄言,他正好走到台上,主持人替他把桌上的话筒调高。
然而,陆薄言的舞步优雅娴熟,他身上的男性气息夹着花香不断的钻进她的呼吸里,她本来就紧张,后来只觉得手脚都僵硬了,下一步该怎么跳完全记不起来,然后就……华丽丽的踩上了陆薄言的脚。
陆薄言是这里的老板,顶楼不对外开放的套房就是他的,从专用电梯上去。
“我正好也需要加班。”陆薄言却说,“你几点结束?”
起初她想没有关系,陆薄言和苏简安并没有感情,所以她还是有机会的。
她眨巴眨巴眼睛:“你怎么知道我吃十分熟的牛排?”
苏简安酝酿了好一会才有力气说一句完整的话:“生理期痛你应该知道吧?又不是生病,就不要去浪费医疗资源了,我休息一天就会好。”
陆薄言还是第一次这么直接的纵容她,苏简安仿佛抓到了任性的资本,脑海中浮现出无数种G市美食,最终食欲战胜了小腹上的疼痛,她支撑着起来,梳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长发,跟着陆薄言出门。
“……”
偷偷喜欢了那么多年的人,他现在那么出色,而她整天和尸体打交道,更何况……他好像有喜欢的人。
尽管这样说,但他还是轻轻拍着她的背。
苏简安不懂画,但还是第一次见到民间有人能把留白和染墨的部分处理得这么自然妥当,给人一种理应如此的感觉。
就和以往的每一次午睡一样,苏简安昏昏沉沉的睡过去,又在迷迷糊糊中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