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平安,萧芸芸就觉得放心了,“嗯”了声:“那明天见。”
到了医院,萧芸芸首先去了一趟卫生间,用清水狠狠洗了个脸,又从包包里找出化妆品,用遮瑕笔掩盖她一|夜未眠的痕迹。
一时间,“高光”两个字成了耻辱的代名词,高光连同着整个高家的面子,丢光殆尽。
“……”沈越川被堵得无言以对。
他向来擅长掩饰负面情绪,很快就组装出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又把萧芸芸揽过来一些:“放心,我喜欢的不是你这一款,跟你开个玩笑而已。”
最艰难的时候,夏米莉没有哭,可是被陆薄言拒绝后,她转过身就哭了出来。
因为他说得很对。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放她走呢?”阿光又问,“何必把她关起来,又闹让我杀了她这么大一出?浪费时间和功夫好玩吗?”
语气像开玩笑,但仔细听,不难听出那抹揶揄的意味。
陆薄言看了夏米莉一眼,微微扬了扬唇角:“我先说吧。”
萧芸芸这才意识到她和沈越川太旁若无人了,“咳”了一声掩饰心虚:“我们刚才……开玩笑来着。”
而许佑宁,她不属于任何一种,她介于这两种女人之间,有美丽,也有魄力。
“叫什么叫?难道你想被拖上去?”说着,沈越川突然换了个表情,一脸痞笑靠近萧芸芸,“就算你想,我也舍不得啊。”
这样,萧芸芸至少是安全的,不像苏简安和许佑宁,随时面临危险。
从餐厅到苏韵锦入住的酒店,只有不到十五分钟的车程,沈越川开了轻音乐,一路上和苏韵锦虽然无话,但也不尴尬。
沈越川故意曲解萧芸芸的意思:“意思是,你把我你看中的当猎物?”说着大大方方的摊开手,一副任君宰割的样子,“不需要你撒网追捕,我愿意对你投怀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