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聪明！”洛小夕突然想起来问，“不过你在书房到底跟我爸说了什么？他看起来心情好像很好，连酒戒都破了。”

穆司爵换好衣服回房间，许佑宁也已经穿上他的衣服了，大了一整整圈，显得她整个人更加瘦小。她歪着头躺在沙发上，长长的睫毛自然翘起，毫无防备的样子，很难让人相信她就是康瑞城派来的卧底。

她越是憋屈，穆司爵的心情就越好，命令道：“起来，送你回去。”

到了晚上，好不容易忙完了，许佑宁和阿光从一家酒吧出来，刚呼吸到外面的空气就接到穆司爵的电话。

陆薄言游刃有余的掌控着方向盘：“车上有四个人，我不小心不行。”

穆司爵连看都懒得看许佑宁一眼，径直往楼下走：“让你调查阿光，查得怎么样了？”

“孙阿姨，”许佑宁放声大哭，“是我害死了外婆，我连外婆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她不会原谅我的，这一次她永远不会原谅我了……”

……

想着，许佑宁的手突然一颤，杯子“啪”一声在地上打破了。

沈越川注意到萧芸芸的目光，把鲨鱼递给她：“喏，借你玩五分钟。”

她知道公寓门口藏着记者，所以从地下室离开。

穆司爵开口，毫无温度的声音中透着讥讽：“许佑宁，如果你还想卧底，大可继续装下去。除非你主动暴露，否则我不会拆穿你。”

不得不承认，沈越川比她想象中更加养眼。

“想都别想！”陆薄言字字句句都透着狠厉，“只要你们放出结婚的消息，我就会把江少恺告上法院。”

洛小夕从来不是会胡思乱想的人，内心的咆哮过后，却忍不住想到，苏亦承会不会是出事了？

院长亲自带着陆薄言过去。